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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威在哪里?--關于焦點調節(jié)和信源選擇的研究 推廣視頻課程
點擊進入人民網獎學金專題●2011年度“人民網優(yōu)秀論文獎”獲獎名單揭曉2011年度“人民網優(yōu)秀論文獎”獲獎名單1月22日揭曉,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中國傳媒大學、廈門大學、武漢大學、復旦大學、南京大學、中央美術學院設計學院、華中科技大學、北京郵電大學11所學校的78篇論文和10件作品獲獎。清華大學曹乘瑜的論文《權威在哪里?--關于焦點調節(jié)和信源選擇的研究》獲得一等獎,以下是論文全文:摘要根據(jù)霍夫蘭(Hovland)等人的理論,信源的可信度(sourcecredibility)可從兩個維度上進行評判——專業(yè)性(expertise)和可信賴性(trustworthiness);根據(jù)希金斯(E.Tony.Higgins)等人的調節(jié)聚焦理論(regulatoryfocustheory),從行為動機來劃分,人群可分為避害型(preventionfocus)和趨利型(promotionfocus)。本研究通過實證研究證明,避害型(preventionfocus)的受眾會傾向于選擇可信賴性(trustworthy)較高的信源,原因有二:一是其追求的結果終態(tài)(desired-end)通常是減少損失和失敗,相對來說更看重他人賦予自己的職責義務(ought),因此,比避害性的信息接收者的行為策略通常是“安全(safe)、避害(riskaverse)”。而可信賴性較高的信源,通常是由朋友、親人構成的身邊團體。他們在避害型的人看來,是安全、誠實、真誠的信源;他們的觀點和行為,對信息接收者來說,是一種需要遵守的團體職責和義務。本研究可在一定程度上解釋,為何長期以來,中國以官方、專家為信源的信息,在傳播力度上,總是不及民間一傳十十傳百的人際傳播。一些謠言事件,例如新疆扎針事件、日本核污染后的搶鹽事件等,專家辟謠影響遠不足以遏制謠傳帶來的集體瘋狂行為。盡管此類信源的不被信任,可能是因為在此類信源面前,人們會不自覺地成為“陰謀論者”(事實確實如此,許多專家、媒體是利益集團的“喉舌”)。然而,本研究認為,此類辟謠信源的失敗,可能不在于其可信度(sourcecredibility)低,而是因為中國社會性格總體趨于避害型,因此會成為偏好于身邊團體(通常是trustworthy)的信息。關鍵詞: 焦點調節(jié)趨利避害信源專家性可信賴性說服選擇文獻綜述信源可信度信源可信度的維度無論是商業(yè)營銷、日常交流、新聞播報,還是教學授課,無論是否刻意,在信息傳播的過程中,都包含著“說服”的目的。除了開玩笑,沒有人說話的目的,是希望別人覺得這段話是不可信的。在說服過程中,涉及到五個因素(McGuire,1978):信源(source),內容(message),渠道(channel),受眾(receiver),結果(destination)。其中任何一個因素對“說服”效果的影響,都會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因此對任何一個因素的研究,都必須結合其他幾個因素。在信源(source)方面,“信源可信度”(sourcecredibility)是影響說服效果的指標之一。傳播學、營銷學、心理學等不同領域的學者,已從各個角度證明,高可信度(highcredibility)的信源,說服的效果越好(Hovland&Weiss1951;Johnson&Izzett1969;Johnson,Torvicia,&Poprick,1968;Lirtzman&Shuv-Ami1986;Maddux&Rogers1980;Miller&Baseheart1969;Schulman&Worrall1970;Watts&McGuire1964)。這也是一個常識。人們認為高可信度的信源更可信和真實,在行為上更聽從于更可信度的信源(Crano,1970;Crisci&Kassinove1973;Gangloff1981;Levine,Moss,Ramsey,&Fleishman1978;Ross1973;Tybout1978;Woodside&Davenport1974,1976)。信源可信度,指的是信源所具備的積極素質,這些積極素質能夠影響到受眾對信息接受程度(RoobinaOhanian1990)。那么這些積極素質的包括哪些?相關研究最早是在傳播學領域,傳播學者認為“信源可信度”包含兩個維度:專業(yè)性(expertise)和可信賴性(trustworthiness)(Hovland,Janis,&Kelley1953)。“專業(yè)性”是指“信源在多大程度上能夠給出正確的信息”,而“可信賴性”是指“信源在多大的程度上能夠給出真實不欺瞞的信息”。需要指出的是,“專業(yè)性”和“可信賴性”在人們的第一反應中總是不可分,這固然在情理之中,試想,一個哈佛教授說的話,相比于一個路人甲,必然是更有道理更科學,而教授看重名譽,也不會去說謊欺騙民眾。然而,Hovland的解釋清楚地表示,“專業(yè)性”指正確程度,偏向于對技能知識的評估,而“可信賴性”指的是誠實程度,更偏向于對品質的考核。兩個維度可以集中于一個信源身上,但是并不重疊。這在后人整理的量表上也可以體現(xiàn),1991年,RoobinaOhanian對此前30年的“信源可信度”的量表進行了簡化整理(總共整理了8個量表,共197個指標)。他提出,“可信賴性”包含5個指標:可依賴(dependable)、誠實(honest)、可靠(reliable)、真誠(sincere)、可信(trustworthy)。而“專業(yè)性”包含4個指標:專業(yè)(expert)、有經驗(experienced)、知識豐富(knowledgeable)、有資格(qualified)、技能嫻熟(skilled)[1]。通過LISREL模型檢驗,這些指標并不會評估相同的特點(sametrait)(RoobinaOhanian1991)。總之,Hovland的模型為后來的各種模型都奠定了基礎。在此基礎上,一些新的維度被添加進來,例如“客觀性(objectivity)”和“競爭力(competence)”(Whitehead1968)、“安全性(Safety)”,“資格(qualification)”和“活潑程度(dynamism)”(Berlo,Lemert,andMertz1969),“社會性(Sociability)”(Simpson,Kahler1980),“權威性(authoritativeness)”和“性格(character)”(McCroskey1966)等。相當一部分維度顯得混亂和模糊,比如“競爭力”、“性格”是需要再定義的維度,而“活潑程度”、“社會性”則不是信源在說服過程中必備的素質。“信源可信度”在另一個領域也相當被重視——營銷。20世紀70年代,營銷學界開始出現(xiàn)較多的針對“信源可信度”的研究,尤其是在名人產品代言(celebrity-endorsement)、公司發(fā)言人(spokesman)等方面??尚哦雀叩男旁丛诋a品和公司態(tài)度上更能夠影響消費者(Fireworker&Friedman,1977;Kamen,Azhari,&Kragh,1975;Mowen&Brown,1981)。而在購買選擇上,也有較大的影響力。不管是為自己購買,還是用作禮物,可信度更高信源都能夠顯著影響消費者的購買選擇(Ohanian,R.1991)。想比于普通傳播中的信源,商業(yè)領域中的“代言人”、“發(fā)言人”,需要吸引公眾注意力,魅力指數(shù)必不可少。因此營銷學界在研究信源可信度時,把信源的“吸引力”(attractiveness)放在和“專業(yè)性”“可信賴性”同等的地位,并將此三者作為“信源效度模型”(sourcevalancemodel)中的三個維度(McGuire1985)。有了三個維度,可以得知,兩個不同信源的可信程度相同的情況下,也有可能他們在“專業(yè)性”“可信賴性”“吸引力”三方面的得分會各不相同。確切的說,“信源可信度”是一個主觀概念,而不是信源的本質屬性,可信度的高低,絕不僅僅取決于信源。不僅僅取決于信源以上已提過,在說服過程中,信源(source)僅僅是一個因素,此外還有內容(message),受眾(receiver)等。信源可信度對于傳播效果的影響,其他三個以調節(jié)變量的角色存在,對前者進行制約。因此,在針對信源可信度的研究中,其他的因素也被結合進來。以下都是已經被研究過的一些影響因素,其中的一些,將被借鑒到本研究中,用作對實驗的控制。1.內容變量內容變量方面,內容的強度和質量、信息內容與產品話題的差異性和一致性、內容風格、信息表達的快慢、內容的量化質化、信源的正反態(tài)度等,都會影響到信源的可信度(見下圖)。2.信源變量在信源這一變量上,亦有相當多的因素會影響到其可信度。例如:信源與受眾之間的契合度、信源在廣告出現(xiàn)的時間、信源的外在吸引力、信源與相關產品或話題的利益等。3.受眾變量在受眾變量方面,受眾最初針對產品或話題的傾向、受眾對產品或話題的關心程度、受眾的相關經歷、受眾的性格如權威主義者或教條主義者,等等,都會影響到信源的可信度。可以發(fā)現(xiàn),大量的研究角度,都結合了心理學、消費行為學來進行研究盡管有這么多的角度,尤其在受眾變量這一方面,結合了大量認知理論進行研究。但是,對于受眾變量,只是從性格、價值觀、相關度等方面進行過分類研究,尚沒有研究對按照行為動機對受眾進行分類,因此,本文嘗試研究,不同的行為動機,是否會對受眾的信源選擇有影響。趨利與避害——動機理論中的焦點調節(jié)理論焦點調節(jié)理論不同的人做選擇時,動機不同,即使他們做出的是同一個選擇。一個孩子不吵鬧,可能是希望獲得父母的贊揚,而另一個孩子不吵鬧,則是害怕被父母的責備。任何的行為選擇都有動機,信源選擇亦如此。那么人們對信源的選擇會不會因為他們的動機不同呢?弗洛伊德的“享樂原則(PleasurePrinciple)”將人的動機簡單地歸納為“享樂(procuringpleasure)”和“避害(avoidingpain)”(Freud1920/1952)。這一理論影響甚大,成為心理學家們解釋行為動機的主流理論,被運用在“心理生物學”、“動物學習條件機制”、“認知決策”、“組織心理學”等多個領域。然而這一原則也被批評過于簡單,“趨向-回避”(approach-avoidance)這兩個行為選擇,僅僅是為了趨向“樂”,回避“害”嗎?這背后的行為策略呢?不同動機下的人們的情緒(emotions)、對事物的預期和價值評估(expectancy×valueeffects)、世界認知(evaluations),會有什么不同呢?Higgins認為享樂原則沒有能夠解釋上面的這些疑問,同時,在某些方面又被濫用了,例如,基于享樂原則,心理學家們總是只從好和壞兩個方面的情緒來研究對對記憶的影響。(Higgins1997)因此,Higgins提出新的行為動機理論——“焦點調節(jié)理論”(regulatoryfocustheory)。該理論認為,人群按照行為動機來劃分,可分為兩種:“趨利型”(preventionfocus)和“避害型”(preventionfocus)?!摆吚汀钡娜朔彩乱浴跋M⒗硐?、抱負”(hope,ideal,aspiration)為動機。而“避害型”的人以“責任,義務”(ought,responsibility)為動機。這兩種行為動機,導致兩類人群的行為傾向不同,“趨利型”的人,渴望“成功”,更追求收獲(gain),“避害型”的人,所追求的是“不失敗、安全”(safety),盡量少的減少損失(lessloss)。由此,他們的行為策略也會不同,“趨利型”的人努力抓取任何機會(morehit,noomissions),更愿意冒險(riskseek),追求創(chuàng)新。而“避害型”的人則避免冒險(riskaverse),逃避困難任務,因循成規(guī)。(Higgins1997)焦點調節(jié)理論是對享樂原則的深化拓展,將人的行為動機解釋的更加清晰。該理論提出后影響較大,學者們將這一行為動機的劃分,作為調節(jié)變量,融入許多學科的研究。在說服理論中,亦有相關研究。這些研究,有的針對信息本身(message),如2004年Pham的研究發(fā)現(xiàn),“趨利型”的人更對信息中的感性部分(affective)更加敏感,因為他們更加熱忱(eagerness),有創(chuàng)造力,此外,他們更加愿意冒險,屬于情感驅動,而感性的信息會容易激發(fā)出他們的這種內部情感;而對于“避害型”的人來說,他們更加謹慎(vigilant),對于信息中的認知部分(cognitive)更加敏感,因為他們要規(guī)避損失,所以喜歡能夠被審查的信息,而認知性的信息更加理性、講道理,能夠供他們作分析,因此他們也會喜歡這類信息(MichelTuanPham&TamarAvnet2004)。研究問題:焦點調節(jié)與信源可信度的選擇Pham的研究落點是在信息內容(message),而沒有針對信源(source),或者說,信源被收納到信息內容中成為一個部分,影響的只是信息在感性(affective)和認知(cognitive)兩維度上的程度。如果當研究落點在信源(source)上,則信息內容(message)則成為一個調節(jié)因素,影響到受眾對信源的選擇。因此,本研究希望能夠了解,趨利型(promotionfocus)或避害(preventionfocus)型的人群,會傾向于選擇哪一類的信源,專業(yè)性(expertise)較強的還是可信賴性(trustworthiness)更強的。目前并沒有相關的研究,以焦點調節(jié)的人群類型為調節(jié)因素,來研究信源的可信度。原因可能是因為這樣的研究干擾因素太多。上文已提到,不管是信息內容(message)、信源(source)、還是受眾(receiver),三個因素,每一個都能帶來相當多的干擾。而兩兩之間,也會形成干擾。C.CChang就在其研究中焦點調節(jié)為調節(jié)因素,對信源與信息內容之間的一致性做了研究。當信源提供的信息與信源的形象氣場不契合時,例如一個本該理性(cognitive)的專家信源說出一段感性(affective)、不理智的話。這種“不一致”(source-contentincongruity)會影響信息的接收者。“趨利型”和“避害型”的受眾,會對這種“不一致”產生不同的看法:對“趨利型”的受眾,“不一致”會帶來積極的影響。因為“趨利者”追求創(chuàng)新、不愿錯過,因此會去積極地思考,為什么會有這種“不一致”?是不是這個東西很好?由此帶來大量的信息加工,使其獲得認知收獲(cognitivebenefits);而對于“避害型”的受眾,其行為動機為“規(guī)避風險損失”,因此他們在面對這種非常規(guī)的“不一致”時,會擔心這背后的風險,因此,他們會更加不愿意聽從信源(Chung-ChanChang,Bo-ChiLin2010)。因此,本文希望能夠根據(jù)上文總結的干擾因素,對研究進行控制(如信息內容,傳播渠道等),盡量干凈地得出以焦點調節(jié)來劃分的人群類型是如何選擇從可信度的角度來選擇信源的。根據(jù)焦...